暗示(修订版)
作者:韩少功 著
出版: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8.5
丛书:中国当代作家作品系列
页数:395
定价:25.00 元
ISBN-13:9787020064649
ISBN-10:7020064647 
去豆瓣看看    自序
  前言
  卷一:隐秘的信息
  言说之外
  场景
  家乡
  色
  眼睛
  面容
  相术
  讪笑
  证据
  默契
  声调
  铁姑娘
  骨感美人
  老人
  方式
  抽烟
  军装
  时装
  裸体
  颜色
  忠字舞
  俄国歌曲
  《红太阳》
  富特文格勒
  乡戏
  遮盖
  鸡血酒
  仪式
  墨子
  代沟
  生命
  卷二:具象在人生中
  空间
  记忆
  爱情
  女人
  独眼
  忏悔
  朋友
  身份
  精英
  摇滚
  母亲
  无厘头
  亲近
  迷信
  传说
  情绪化
  感觉惯性
  岁月
  座位
  角色
  性格
  聪明
  观念
  距离
  劳动
  怀旧
  时间
  卷三:具象在社会中
  近事
  文以载道
  夷
  野言
  粗痞话
  考字
  党八股
  镜头
  卡拉oK
  广告
  电视剧
  学潮
  《国际歌》
  领袖
  团结
  甘地
  电视政治
  包装
  行为艺术
  书
  进步主义
  触觉
  痛感
  商业媒体
  M城
  教堂
  城市
  假冒产品
  郊区
  拥抱
  天国
  文明
  儿童
  卷四:言与象的互在
  真实
  月光
  秘密
  消失
  语言
  词义
  慧能
  暗语
  疯子
  医学化
  非医学化
  潜意识
  伪善
  言、象、意之辨
  烟斗
  虚词
  残忍
  极端年代
  地图
  麻将
  沉默者
  乡下
  附录一:人物说明
  附录二:索引
  附录三:主要外国人译名对照表
  附录四:《暗示》台湾版序
  韩少功,男,汉族,笔名少功、艄公等。湖南长沙人。1968年初中毕业后,下放到湖南省汨罗县的农村插队。1974年调县文化馆工作,开始发表作品。执笔含有大量史料的传记《任弼时》(与甘征文合作)。1978年考入湖南师范学院中文系。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并发表短篇小说《月兰》(《人民文学》1979年4月)在文坛崭露头角。1982年毕业后在湖南省总工会的杂志《主人翁》任编辑。1984年调作协湖南分会从事专业创作。1988年到海南后开始主编《海南纪实》杂志。1990年任海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主席。1996年与同仁策划文人杂志《天涯》 ,任杂志社社长。  出版有中短篇小说集《月兰》、《飞过蓝天》、《诱惑》等,文艺理论《面对神秘空阔的世界》。1996年出版的长篇小说《马桥词典》(作家出版社)引起各方争论。对传统文化心理的反思和批判是其创作的一个基本主题,他的《西望茅草地》和《飞过蓝天》分获1980、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他是1985年倡导“寻根文学”的主将,发表《文学的根》(《作家》1985年4期)提出“寻根”的口号,并以自己的创作实践了这一主张。比较著名的有《爸爸爸》、《女女女》等,表现了向民族历史文化深层汲取力量的趋向,饱含深逢的哲学意蕴,在文坛产生很大影响。  他是1985年倡导“寻根文学”的主将,发表《文学的根》提出“寻根”的口号,并以自己的创作实践了这一主张。比较著名的有《爸爸爸》、《女女女》等,表现了向民族历史文化深层汲取力量的趋向,饱含深邃的哲学意蕴,在文坛产生很大影响。  在以韩少功为代表的一批“寻根文学”倡导者们看来,中国传统文化有“规范”和“不规范”之分,他们认为传统文化中更多需要肯定和弘扬的是“不规范”的、存在于野史、传说、边地风俗以及道家思想和禅宗哲学中的文化精华,就如阿城在“三王”系列中所描述的;而对以儒家学说为核心的、被体制化了的“规范”文化,则持拒斥、否定、批判的态度。相对于“三王”系列对传统文化精华的痴迷,《爸爸爸》、《女女女》则以强烈的“寻根”意识,探寻文化规范对自由生命的制约,拷问“规范”状态下人类生命和人类文明由起源向末日退化的形态,从中发掘出人性中的惰性和冥顽不化的国民劣根性,也完成对传统文化的一次批判。  韩少功的中篇小说《爸爸爸》以一种象征、寓言的方式,通过描写一个原始部落鸡头寨的历史变迁,展示了一种封闭、凝滞、愚昧落后的民族文化形态。作品以白痴丙崽为主人公,通过对他的刻画,勾勒出人们对传统文化的某种畸形病态的思维方式,表达了作家对传统文化的深刻反思与批判。丙崽是一个“未老先衰”却又总也“长不大”的小老头,,外形奇怪猥琐,只会反复说两个词:“爸爸爸”和“x妈妈”。但这样一个缺少理性、语言不清、思维混乱的人物却得到了鸡头寨全体村民的顶礼膜拜,被视为阴阳二卦,尊“丙相公”、“丙大爷”、“丙仙”。于是,缺少正常思维的丙崽正显示了村人们愚昧而缺少理性的病态精神症状。在鸡头寨与鸡尾寨发生争战之后,大多数男人都死了,而丙崽却依然顽固地活了下来。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形象,象征了顽固、丑恶、无理性的生命本性,而他那两句谶语般的口头禅,既包含了人类生命创造和延续的最原始最基本的形态,具有个体生命与传统文化之间息息相通的神秘意味,同时它又暗含着传统文化中那种长期以来影响和制约人类文明进步的绝对“二元对立”思维方式的亘久难变。  韩少功通过《爸爸爸》解剖了古老、封闭近乎原始状态的文化惰性,明显地表现了对传统文化持否定批判的态度。韩少功基本上属于一个写实的作家,但由于他对楚巫文化和《离骚》浪漫传统的推崇,在他以强烈的忧患意识审视民族劣根性的同时,以寓言、象征等艺术手段,重新复活了楚文化中光怪陆离、神秘瑰奇的神话意味,使文本涂抹上浪漫神秘的色彩,给人留下了无穷的回味与思考。我们说过,“寻根小说”大都采取一种貌似传统写实的叙述方式,《爸爸爸》用的却是类似荒诞的“寓言体”,可能是个例外。
  暗示是意义的渗透,也是对感官和心智的一种考验。人们之所以无视生活的种种暗示,并不是他们所辩称的忙碌和辛劳,更多的是一种逃避和躲藏。一个心灵萎缩的人是经不起纯净目光和朴素实物的直视的。习惯于陌生化生存的现代人竭力回避那些过去曾经熟悉的事物,虽然他们也时常作出怀旧的姿态,但是,他们不愿去追问,不肯去挖掘灵魂的积垢。在《暗示》中,韩少功对那些熟悉事物的分析和价值重估,是令人心惊的。从文革时代的忠字舞、《红太阳》、铁姑娘到当下的电视剧、卡拉OK广告、行为艺术,作家都在不动声色的叙述中完成无声的解构。韩少功发现,文革中全民皆舞的疯狂,并非完全是政治热情的表达,他以一语道破真谛的神情告诉人们:“忠字舞就是那个时代的迪斯科和恰恰舞。”在一个政治奴化和心理强制的时代,人们在集体狂欢中寻求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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