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口述
  陈思和谈当代文学创作
  陆天明谈《命运》的命运
  童衍方谈收藏与拍卖
  黄一农谈红夷大炮与中国
  特稿&书评
  日记中的梵澄先生(之一)
  通识教育读本之“欠通”
  为张岱立传
  外来和尚念的经
  文学中的“骂人”
  诱惑史,抑或信念史?
  像简·奥斯丁那样讲故事
  吴兴国的翻新
  日记中的梵澄先生(之二)
  “坚持下去!苦日子差不多到头了!”——给布什总统送行!
  普鲁斯特是个神经生物学家
  表演和偷窥之间
  地摊上的历史
  特殊年代知识人的不幸
  小野洋子的前卫姿态
  日记中的梵澄先生(之三)
  苏联悖论
  China,“支那”和“秦”:一笔糊涂账
  一部不见中国的耶稣会中国传教史
  鲍翅只能回味
  过眼繁华
  《失乐园》中得乐园
  哈佛校长:美国第二号president
  日记中的梵澄先生(之四)
  话说“梅党”
  “喂,我可以与海盗说句话么?”
  民主的限制
  乡镇组织的尴尬境地
  重渎凯恩斯
  笔记&随笔
  旧辑柳如是湖上草及尺牍跋
  什么是值得珍惜的……重大任务?
  饮食也疯狂
  男欢贱买女爱贵精狗矢聚财花钱化灾
  冬天之享乐
  福州繁胜录:忆旧日南街
  日记的特殊文献价值
  后……时代的教育与意识形态
  犹太人迪斯雷利
  幸灾乐祸的政治学:嫉妒
  梦里不知身是博客
  性情中人谢晋
  收藏荷珠
  张爱玲的情话
  普林斯顿战役
  谁是真正的……盗火者?
  囊中羞涩
  阿部先生的洋旧书
  与徐复观先生的通信及其他
  忧郁症考
  汉家杂货
  法治岂有“抽象”与“具体”之分!
  在传统的社会学路径……之外
  桑塔格前传
  朵丽斯的藏书
  写饭店的
  “我知道什么?”
  语警